理想的吉大哲社和吉大哲社的理想
2015级哲学专业本科生张翊轩
2018年9月15日
尊敬的各位老师,系友们,同学们,大家好!
我是金沙集团1862cc成色的学生张翊轩。今天我发言的题目是《理想的吉大哲社和吉大哲社的理想》。
首先请允许我代表同学们,向那些也许没有办法到场,但正是因为他们,我们才能够骄傲地站在这里的先生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可爱的哲学系、社会学系道上一声:生日快乐!
一个人的生命中,总有那么一些人如星子一般点亮他的夜空,引领着迷茫而匆匆的人坚定前行;而那些被点亮的,就如绵延时光揉碎在岁月里的星空,照耀山河。这星子就是我们的学术传统;而这里,就是那一望无际的星空。
我想,若用60年的芳华萃取,仰望这灿烂星空,又有什么时间能比当下更适合来谈一谈理想的吉大哲社和吉大哲社的理想呢?
我们的理想大概可以被这样表述,1958年的中国沉浸于革命的狂欢里。金沙却迎来了他的哲学系,一位年轻的教研室主任正用理性,冷静审视周遭。他写作《论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的关系》,敏锐洞察到苏联教科书体系把哲学降为了常识和教条。他认为中华民族当有自己的哲学理论,其中奥秘在于人,而使命正是解放人。他叫高清海,那年他28岁。不管是被下放还是被停课,他横眉冷对千夫指,热忱唯有真理。他用理论推动了改革开放的进程,用思想开启了一个时代。
我们的理想也可以被邹化政先生《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手稿描绘,他写道“我愿以毕生精力、全力以赴地来从事哲学工作。不是梦想会做出什么伟大成就来,而仅是企图对哲学今后的发展提出问题”。他厚重的可以数十年思考同一个问题,又单纯的像他只是出生、思考、死亡,让学问填满生命。
1988年的凛冬,舒炜光先生受肺癌的折磨无法下床,在离世前的几个月,他却仍在床边放录音机背着单词;并恪守对刘放桐老师的承诺,完成了现代西方哲学的书稿。那一年他年仅56岁,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他仍面向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我们的理想是60年前,系主任刘丹岩先生把自己的房间让给没有住房的同志;冒风雪起早,打扫教学楼卫生;自愿与学生同去山区大炼钢铁并坚持授课。
我们的理想是正聿老师“文明精神志未酬”的渴望;是利天老师“千学万学学做真人”的觉解;是毅鹏老师“把家国融汇于学术研究”的情怀;是“我唯一所知,便是我一无所知”的态度;是“阐幽发微而示之以人所未见,率先垂范而示之以人所未行”的践行;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目光。
87级的宋继杰老师曾写过一篇文章《守护住我们的学术思想传统》,读来热泪盈眶,真正的守护不是徘徊于先辈给出的答案,而是不断地反思、超越,实现先辈的理想。
在一座非政治经济中心的北国春城,做有哲学的哲学系,有社会的社会学系,学以求真,学以爱智,学以成人,这正是我们的理想。
老师们,同学们,作为吉大哲社的学子,无论波平如镜,或惊涛裂岸,都不能忘记,孩子们求知的眼神,在城市和山村;劳动者拼搏的身影,在清晨和黄昏;那些还未获得幸福的人们,在寒冬和初春。如高清海先生说“为人治学,其道一也”;如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谈到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我们的理想又何尝不是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为中国人民谋幸福呢?
六十年或三十年,都是代代相续的理想正青春。站立在党创建的第一所综合性大学的热土上,吸吮着数十载奋斗积累的文化养分,拥有刘丹岩、高清海、邹化政、舒炜光等先生们聚合的磅礴力量,我们有理由相信,吉大哲社的理想会在不远的未来于理想的吉大哲社得到实现。
最后请允许我由衷地感谢老师们。你们不知多少忙碌疲惫的白天黑夜,多少绞尽脑汁的分分秒秒,用一堂堂课程、一篇篇文章,似亲人似友人,来到我们的世界。你们的记事本里有每个寝室的生活问题;你们的电脑里有字斟句酌过的学生项目立项书;你们的教室记录了即使在手术后,推轮椅来校园也不落下一节课的身影;你们的台灯陪伴着凌晨一两点的苦读,哪怕已是享誉国内外的……太多太多,竟无法言说,老师们,谢谢你们!
愿这灿烂星空照亮的地方,都有康德所感,震撼心灵的道德法则;都有尼采所说,在不被辜负的日子里翩翩起舞的人们;都有苏格拉底所言,在反思和审视中值得去过的生活;都有马克思灌注生命的文字里,从解释世界到改变世界的向往。
海德格尔说:一切伟大和本质的东西都从人有个家开始。
你问我:何处是家乡?你看:不就在这里吗?